牙普诺夫•李

重度爬墙患者

双生(双毒)

双毒,这个跟贵公子没有任何关系




ABO




雷者避雷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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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楼走进俱乐部时眉头很是皱了一皱——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味太浓厚了。




陈酿的干白,像是Riesling。




二楼包间,屋内的男人标准的正装,背对着门正在吃牛排,餐刀拿在手里优雅过了头。明楼对引路的小姐微微一笑,反手关上门,然后咬牙:“你疯了吗?”




男人放下刀,掏出手帕擦了擦嘴,慢条斯理地转身:“如果我没记错,疯子是你给我起的外号。”




明楼挑了一个靠墙的位子坐下,离王天风相当远:“出什么事了?你怎么这副鬼样子?”




王天风挑眉:“你没闻出来?”




明楼气极,他要是没闻出来现在也不会缩在这么一个角落,王天风身上的信息素简直让他窒息!




明楼怒斥:“你TM知道外边有多少乾元都醉了吗?他们正在往这边来,你以为你混在俱乐部手边点一瓶干白就没事了?你现在就算泡在酒缸子里都没用。”




王天风走近,他看见明楼的额角有青色的血管在跳动。




“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


倾身,他隐约嗅到了什么味道,但是鉴于他自己的味道太浓烈,嗅觉已经暂时失灵了。




明楼抬头:“湿哒哒黏糊糊地就像一只贝壳,你还有问题?你指望一只软体动物能思考?”




湿哒哒、黏糊糊,王天风暗想,他明大少爷形容得真贴切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亲身经历过,这该死的天癸!




王天风抬膝撞向明楼的鼻子,被堪堪躲过,但随即明楼就被另一条腿戳着侧腰带到地上,王天风掐着明楼的脖子:“你连一个正在发情的坤泽都打不过,作为你曾经的生死搭档,我真感到羞耻!”




明楼艰难地笑:“怎么?失控了?我以为你的腺体早就跟割掉没两样了。”




王天风愣了一下,割掉腺体?这样也可以?




随机他感到似乎有液体从他身体里涌出来,手脚无力的情况更加明显。明楼虽然竭力控制,但,拜托,他又不是神,怎么可能没反应?丝毫溢出的乾元气息足以击溃坤泽的防线。




明楼好整以暇:“我劝你最好放开我坐到那头的椅子上,要不然丢人的可不是我。”




王天风狠狠给了明楼一拳:“闭嘴。”




“你能不能讲点理!”




王天风放开明楼往旁边靠:“你指望一只软体动物讲理?”




明楼爬起来,挪到餐桌边端起一杯酒:“我收回刚才的话,软体动物显然高看了你,你应该是腔肠动物。”




王天风扶着墙,眼前一片迷蒙:“明楼,我们上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?”




明楼一口酒喷出来。




“咳……咳,你说什么?”




王天风不耐烦:“我问你我们上一次上床的时间。”




明楼:“我什么时候和你上过床?”




没有上过床,就不是情人的关系,王天风送了一口气。




“对不起,我可能记错了人。”丝毫没有道歉的诚意,王天风打算扭开把手出去。




明楼怒喝:“站住!你要去找谁?你把谁当成了我?你把我当成什么!”




王天风:“……”




明楼的乾元气息暴涨,跨步上前把王天风卡在门上:“你打算找谁?宁海雨?老子真想一道一道剐了你……”




王天风本来一脸你逗我呢生无可恋的表情,闻言惊诧。




宁海雨,还活着?




宁海雨,还活着!




明楼察觉到王天风的异样。




别扭,太别扭了。




从王天风出现就一直很别扭。不,更早,一个月前他发来的电报就已经不对劲了。




这个人长着王天风的脸,有王天风的小动作,但很多习惯都不一样。至少,王天风从没有在这方面失控过。




明楼退开一步,又猛然上前环住王天风,头埋在他的颈窝。




味道没错,Riesling酿出的葡萄酒,只是在巴黎的时候还只是贮存二十年的气味,现在已经是四十年陈酿。




明楼松开王天风:“你是谁?”




他盯着明楼的眼睛看,像是透过他看见了另一个人。




他叹气:“我是王天风的孪生兄弟,你可以叫我Ambrose。最近跟你联系的是我,或者,我就是王天风。”




明楼后退,“王天风呢?”




“死了。”




“怎么?”




“为国捐躯。”




“尸体?”




“烧了。”




“骨灰?”




“扔了。”




明楼半张着嘴,似乎想接着问下一个问题,但是又实在没什么可问的,于是就僵持着这么一个可笑的表情。纵然知道他们这种人随时有可能丧命,知道每一次生离都可能是死别。但是临到头来,那人成了一握灰,这么轻易被别人的手给扬了。




什么都不剩。




明楼眨了眨眼,干涩地滴不出一滴水,他徒劳地抬起手,却什么也抓不住。




可日本人的刺刀上还沾着同胞的血,中国的土地上还踩着侵略者的鞋。




可斗争还得继续。




明楼坐下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


“你现在的状态不能打抑制剂,打也没用,只能自己熬过去。”明楼几乎完全收敛自己的气息:“我们有一门课,控制信息素。彻底控制我做不到,很多人都做不到,但是你的兄弟能做到,他这些年从没用过抑制剂,我想你应该也能做到。”




他扶起男人,声音低沉:“找到意识的源头,关上那个阀门。”




男人已经软成一滩水:“什么是意识的源头?”




明楼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


他最后晕过去的时候心里大骂明楼装神弄鬼,可是又觉得心疼。




他怎么这么好骗?




看上去很伤心。




万一他知道真相怎么办?




算了,还是先睡一觉吧,那可是明楼。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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